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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把维旎放到床上坐着,然后像个乖学生一样礼貌地叫了一声:“阿姨,她发烧了。”
医务室阿姨过来摸了摸维旎的额头,面露担忧,把体温计拿给维旎量好体温,“一会儿吃点退烧药,在这里睡一觉观察一下。”
维旎发烧烧到了三十九度。
再烧一点儿就该烧傻了,本来就不太聪明,更傻了怎么办啊。
这时候唐宋都不说维旎笨了,怕她真的变得更傻更笨。
唐宋先是笑了一下,之后眉毛蹙起,有些担心,这种表情不太适合他,让他显得有些成熟稳重了,不符合他又酷又拽的痞子性格。
维旎吃了退烧药,在医务室里呼呼大睡起来。
直到暮色降临,维旎才醒了。
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唐宋。
“你你你没去考试吗?”维旎问。
唐宋把脑袋往边上一扭,“考个屁试,不去!”
唐宋觉得今天自己实在是魔障了。
维旎睡觉的时候,唐宋搬来了一个小板凳,在维旎床前坐着,偶尔摸摸她的脑袋看看温度还高不高,烧退了没有。维旎睡了几个小时,他就坐了几个小时,胳膊放在床上撑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