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嘴,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回答许修言,眼睛转了转,然后紧张地低下头,耳根脖子都红了,“没、没有,我只是唐、唐宋的同、同桌。”
许修言开朗笑笑,“哦,原来是小同桌啊。”
维旎转头,迈着小步子跑了。
穿过一排排的书架,映着夕阳,维旎从阴影里走到阳光下,又从阳光下走到阴影里,好像自己的心事也被从阴影里揪到了阳光下,正被烈阳暴晒着。
维旎只觉得自己心跳如擂,脚下的步子很是匆忙,有些逃跑似的气喘吁吁。
唐宋坐在原位上把摊在桌子上的绘本翻了一页,看见维旎跑过来,脸颊飘着红云,好似受到惊吓到小鸟。
“我、我先走了!”
维旎跑到唐宋面前,目光闪躲了几下,跟唐宋告别后,抄起书包哒哒地跑了。
在二层门口,维旎被图书管理员截下,因为太慌乱把刚拿的绘本差点带了出去。维旎纠结着从书包里掏出借书证,然后在那里登记借书状况,小脸红红的,还因为纠结而皱皱巴巴的。
唐宋不动声色地把全过程看了个完全,嗤笑一声,轻嘲这个小笨蛋真不让人省心。
从图书馆到维旎家里就只有一路公交车可以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