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没有人受伤。只有你……回来的时候发现你不见了。”
孔玲珑沉默片刻,“连累大家了。”
这个大家真是指好多人,包括此刻不在这里的玉儿茯苓还有方隐。但是为了孩子,她不得不这么做。
夙夜的目光又复杂起来几分,似乎一切重担都是玲珑在担着,他却什么都没有承受一样。
夙夜从怀里拿出那份卷轴,从之前就时时未敢离身,
握着这份沉甸甸旧朝圣物,他说:“玲珑,现在的时机最正好,祭天大典遭破坏,陛下正是投鼠忌器的时候,这时候可以把圣旨交给他,换取孔家的平静。”
帝王都迷信,特别是在祭天大典上,夙夜自有一套说辞,能让梁帝就此放过孔家。
即使不能放过,至少也不会再把孔家、把玲珑,当做什么眼中肉刺。
孔玲珑的目光慢慢由圣旨落到夙夜身上。
夙夜张了张嘴,片刻才说:“虽然经过这次的事,陛下应该没什么心思再提娶你的事,但还是绝了这个后患比较好。”
孔玲珑知道这个后患指什么,当皇帝的今天想这样,明天又想那样,伴在身边的人也只能战战兢兢期望可以预测到圣意如何。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