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红绡瘫坐在地上,仿佛没有灵魂的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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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马巷的楚湘馆内,一个妖娆女子正攀着已经喝的烂醉的客人,依然在不停劝酒。
那客人喝的红光满面,但是美人在怀,两眼发直,竟然又喝了两杯。
见时机成熟,美人半扶半抱领他去里间休息,进屋之前,美人和楚湘馆鸨母隽娘,交换了一个谁都懂的眼色。
两个时辰后,美人从房间里出来,整了整衣裳,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屋里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男人。然后反手关上了门,沿着楼梯下楼。
此时已经天微微蒙亮,这个时候昨夜热闹的醉生梦死的楚湘馆,已经沉静下来,许多客人早已经在半夜的时候就悄悄走了。
隽娘似笑非笑地看着走下来的女,问道:“你也完事了?”
美人是跟昨晚截然不同的冷漠神色,“那人是淮阳王府的幕僚,刚刚成了王爷的入幕之宾,就尾巴翘的找不到方向了。”
楚湘馆常来常往的客人都心照不宣,屋里睡死的显然是新来的,连半夜早点离开隐匿行踪都不知道。
隽娘早都见怪不怪了,问那美人:“他有说了什么?”
她们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