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不出,最多是京城的孔家铺子开不下去,该倒霉的倒霉了,这件事,未必不能就此算了。”
但是孔玲珑偏要在此时来插一脚,势要跟锦衣卫,跟司徒雪衣不两立的架势,她这个样子,等传到司徒雪衣锦衣卫耳朵里,跟作死有什么区别?
骆从容可不是什么温柔男子,他能把话说的这么婉转,没有直接说孔玲珑是在作死,已经是给少主夙夜的面子了。
夙夜看着他:“你说的在别人身上有可能发生,可让玲珑眼睁睁看着她孔家的人,被牵连死伤,她说什么都不会在咸阳安居一隅。”
骆从容也就不再说话了,这世上每个人都想做好人,可能够豁出去,又有能力做到底的,他承认男子都未必能行,孔玲珑一个女孩子这样不肯服输,或许,这就是少主实在被她打动的原因?
反正他一个没有动过情的男人,没资格发表见解。
夙夜那厢把纸条看了几遍,皱眉吩咐道:“你再派人,守着百善庄和那位徐大夫,要有人撞上来,不管他是哪一方的,都吩咐暗卫盯紧。”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夙夜一贯想的深远,他只希望,他能帮玲珑挡住这些见不得光的暗箭,让她站在阳光下,能堂堂正正为她孔家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