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妇人动手也不感到羞耻。”
裴浪的刀还握在手里,他拿眼觑着骆从容:“我们锦衣卫有命令在身,自然比不得骆校尉,跟在一个风花雪月的主子的身边,也学了那些怜香惜玉的脂粉气。”
骆从容自认脾气不算太好,来咸阳这些日子他整天憋屈的就想找个人放放,他现在都想一刀结果了裴浪,让他到底下再去执行他的命令吧!
裴浪就好像完全能明白骆从容所想,他冷冷地把刀收回了鞘,这时得月楼门口一个身影终于撞了进来,一边骂骂咧咧:“你们还真敢对老夫拔刀,看来你们这群狗腿子真觉得没人能治得了你们!你们等着,等老夫这就回京,一定向圣上参你们一本!”
聂大人转过了脸,就看见眼前这一番局势,他沉着脸,迈着方步走了过来,“都干什么?什么时候锦衣卫的手都伸到咸阳里来了?皇城司养着你们锦衣卫,难道不是为陛下办事儿?一个指挥使跑到咸阳耍威风,可真让老夫笑掉大牙了!”
裴浪看着聂大人的脸,聂大人却根本不搭理他,神色比他还要轻蔑。
说起来锦衣卫权力再大,也是皇帝给的,他们正经的官衔不高,最起码在聂大人这样的身份面前,他们没什么挺直的腰杆。
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