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知道大人这些年在咸阳兢兢业业,咸阳此地能得多年的安宁,也与大人有密不可分的功劳。”
其实咸阳一直安宁,非要追究起来,上百年都没出过大案了,跟王大人实在没多少关系。但是,好话谁不爱听,况且王大人自己一直觉得命苦,骤然有人这样夸他,忽然就飘飘然了。
“你,咳,你不用抬举本县,到底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夙夜脸上划过了笑意:“好,那在下就直说了。在下有一个法子,可以助大人直接审结此案,只要此案在大人手中得到解决,那于大人来说,就是大功一件。律法有明言,破获重大案件的官员,可以破格连升两级,这样好的机会,大人就不想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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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这一夜又没有睡好,他只是一个县令,寒窗苦读出身,上对得起朝廷下对得起父母,当了九年不得升迁也就算了,为何还要这样折磨他?
想到之前,王大人就欲哭无泪。
夙夜的话,简直就要了他的老命。十几人的大案,一个不慎就会丢了乌纱帽,所有官员都是能推则推,可那个夙夜竟然狂妄到说可以帮他审结这桩案子?此子、此子真是满口胡言!
可是王大人辗转反侧,就像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