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事。”
程锦画大气也不敢出:“是,锦画明白。”
刘老太爷这样的身份,自然不用和一个不看重的后辈拐弯抹角,他看了一眼刘邵,为了避免程锦画受惊太过,还是刘邵开口最为恰当。
刘邵当即便温言开口:“锦画,当日你说是那名叫夙夜的公子治好了你的腿,不知道,他是怎样治好的?”
程锦画脸色一变,险些从椅子上跌下去,也幸亏问话的是刘邵,要是刘老太爷亲自出口,程锦画怕是吓都能吓死。
程锦画期期艾艾地看着刘邵:“表哥,你怎地问起这个?”
刘邵含着笑,依然温和道:“表妹不必担心,我与祖父只是想详细了解当日的事,你只要照实说。”
照实说,如何照实说,程锦画轻轻颤抖着,这才明白原来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件事还是要被翻出来,而刘老太爷跟刘邵同时要她,只能说实话。
程锦画干脆跪在地上,眼泪簌簌往下落:“都是锦画一时猪油蒙了心,不忿良月表姐让我用清白相抵,便听信了那夙夜的挑拨,为保清白只能选择害了表姐,求外祖父和表哥饶了锦画这一遭吧!”
果然没有半点隐瞒,还顺带把刘良月要她用清白陷害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