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
这个剧院可以容纳一千多人,但现在里头坐着的观众只有十多个,还都是中老年人,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年轻人,基本都是陪着家里长辈来的,现在正埋头玩着手机。
江岩柏坐在位子上,喝了一口热茶,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容白,却发现容白并没有像别的年轻人那样把手机掏出来,他也学着自己的样子品茶。
看起来十分笨拙,有十分可爱。
“我打听过了,今天过来的有梁先生、陈先生和江老师,是剧院从北京请过来的人。”容白说道。
他是专门打听过的。
江岩柏点点头:“梁先生唱得是云遮月了。”
容白:“啊?”
看来这还是功课没做好,江岩柏笑道:“是说梁先生唱得好,初听时会觉得干涩,越听越觉得嘹亮动听,韵味醇厚,一般是夸老生的。”
容白点点头,他虽然做了功课,但还是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也就不会不懂装懂,也不是什么多么不好意思的事。
今天唱的第一出事小商河,梁先生唱的岳飞的戏份,整出戏唱了半个多小时。
台下的观众,除了容白和那几个年轻人以后,个个都听得认真,还真是如痴如醉,有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