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只想着让江岩柏满足他的一切想法,却从来没有打算过要为江岩柏做些什么。
甚至平行线上的江岩柏,他也没有足够聪明的完成任务,把自己搭了进去。
到分别的时候,心如刀绞。
“还有多少时间?”江岩柏哑声问。
容白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不知道。”
就连两人最后相守的时间都没有一个具体的数值。
“我要是走了,你还是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天天忙着工作。”容白嘱咐道,“挣再多钱,花不出去,又有什么意思?”
江岩柏强忍着痛楚:“我存着,等你回来花,给你买衣服,买车,买大房子,像城堡一样。”
容白抱住江岩柏,他埋在江岩柏的肩上,轻声说:“我不需要这些,你多陪陪我,一起去健身,一起去跑步,一起去看日出,看日落,看星空,就足够了。”
容白吸吸鼻子,他忍不住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就要落下来,他说:“要是你等不住了,遇到合适的,你就考虑考虑。”
“李立夏说得对,凡是哪有绝对呢?”
江岩柏去吻容白的唇,两人头一次吻得这样绝望,眼泪沾湿了嘴唇,分不清是谁的泪。容白的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