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老又旧,也不知道这辆火车有多少年历史了,至少从已经脱漆的车皮看来,已经运营了很长时间。
容白看了几眼,就没了兴趣。
江岩柏跟着他走上去,两人找到了自己的床位,一个上铺一个下铺。
“你睡哪儿?”容白问了一句。
江岩柏怕容白不方便:“我睡上铺吧。”
“就这么一条铁杆子啊。”容白摸了摸上铺唯一的安全措施,又问道:“你晚上会不会掉下来?”
江岩柏摇头:“哪有那么容易掉?你好好睡。”
“明天起来吃什么?火车上有卖东西吗?”容白叹了口气
“有盒饭,我还带了面包,不会饿着你的。”江岩柏让容白不用担心。
江岩柏是真的细心,比自己强多了,容白感叹。
容白躺在卧铺床上,总觉得不舒服,不知道火车有没有更换过。
要是没换过,那之前躺在这里的人是谁?爱不爱干净?这上头会不会有跳蚤?
本来没睡好,困得要死的容白这会儿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了,好像浑身都痒痒。
也不知道是真痒还是心理暗示,容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
等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