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脸上的凝重一扫而空,微微含笑,意在叫小晚别担心,之后大大方方地跟着衙差走了。
街坊们在边上指指点点,却是指责紫苏的多一些,说她一个瞎子怎么那么能来事儿。先是把小晚伤得那么重,又讹诈凌朝风要她的身子,这么多年了,凌朝风是什么样的人,他们还不清楚吗?
“一定是因妒成恨。”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还拉着小晚道,“你要小心那个紫苏。”
有些话,越说越不堪,小晚不想再听,与二老说明自己的身体没事后,就只身往衙门去。
这一世的凌朝风,虽不如之前那般能在黑白两道吃得开,可酒楼在京城亦是名声斐然,他进了衙门并没有吃太多亏,但他涉嫌jian污女子,在如今的大齐律例中是大罪,事情明朗前,一时不得脱身。
这一次,换小晚来探监,她站在栅栏外,笑眯眯地看着相公,凌朝风哭笑不得,嗔道:“自从遇见你,我们就和这大牢杠上了,三天两头来一回,我过去二十多年,连这大牢门前都不曾经过过。”
“该我吗?”小晚委屈巴巴地问。
“怪我。”凌朝风还是向从前那样宠溺他的妻子,“怪我没本事,怎么能怪你呢。”
狱卒收了银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