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有时候是搞错了学号和姓名。
李明珠站起来,“我去教务处一躺。”
她刚走出门口,杜宇轩就喊道,“诶等我下,李明!”
杜宇轩走下讲台,把桌子上的文件袋拿起来,“我正好去交一下我们班的资料。”
李明珠这时候,终于勉为其难的捡起了一点同学爱。
实际上,是她不习惯和人走在一起,特别是同班同学,她每天维持自己的秘密都维持的很艰难,确实不太合适和外人过于接近。
李明珠伸手,“给我吧,我一起送过去。”
杜宇轩笑着道,“一道走呗,哪儿敢麻烦你啊。”
李明珠刚想说句不麻烦,杜宇轩已经往前走了两步了。
她想:一起走路而已,不用大惊小怪,否则显得自己心里有鬼。
李明珠装男人的这项事业,进行了很多年,可以说业务相当熟练,手段相当老道,每当体检,抽血,例假等客观原因发生时,她总有一套圆滑的说辞,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白的说成黑的,颠倒是非的本事可能要成精。
李明珠的一张脸随了她疯子妈,但高智商和缜密心思,以及‘口若悬河’的天赋技能,估计就是遗传了她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