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楚楚不让他走,“快上来,我要临幸你。”
南宫亦然被她的话逗乐了,伦苦中作乐这一点,他谁都不服,就服羽楚楚。
他捏住羽楚楚的脸,俯身用鼻尖蹭了蹭羽楚楚的鼻尖,戏虐道:“你要怎么临幸我?”
羽楚楚的那句话纯属是在开玩笑,可是为什么感觉南宫亦然当真了呢。
羽楚楚心里有些慌乱,但是依旧嘴硬的说:“你懂啊,就是做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事。”
南宫亦然笑道:“我不明白,你说的再详细一点。”
羽楚楚如果能动,肯定给他一掌!可是她现在动不了,“我难受着呢,就别跟我闹了,陪我躺一会可好?”
南宫亦然从来没有见她这么乖过,也不忍心再闹她了,抬手揉了揉羽楚楚的额头,说了句好。然后就出去吩咐人做点补身体的汤水,很快就进来了,上床抱着羽楚楚,哄她睡觉了。
虽然有南宫亦然在身边陪着,安心了不少却还是睡不着觉。
一是疼,二是因为今天经历的事太糟心了,以前她就知道南宫亦然比较抢手,但是南宫亦然从来不对其他女人有过多的举动,甚至话都不说,这让她有一种这人永远是她的,永远都不会被人抢走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