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陈年往事纷纷扰扰的,搅的秦湛颇有几分头疼。
好一会儿,秦湛才道:“她既然做的这般决绝,不愿同皇宫沾染上半分干系。此生,也只心系梁谷胥乐一人,也不必让她葬在皇陵之中。将她棺木移了出来,葬在山明水秀之处吧。”
秦慎自是应他,“她是你母亲,你做主便是,一会儿我便吩咐下去,为她寻个好地方。”
秦湛今儿个心情到底低沉了几分,过了会儿,却是晚膳也不用,只去了德庆殿中的床榻上睡了。
秦慎必然也是要陪着他的,是以,也便没用晚膳。两人是一块儿躺下了,也便休息了。
秦湛第二日醒来,人精神了些许。
今儿个他没去早朝,秦慎早不见了踪影,怕是特意轻手轻脚离去了。秦湛洗漱完了之后,自有奴才们将早早准备好的早膳拿了上来。
秦湛这边吃完了,这才回了永祥宫。
秦柔儿的事,秦湛却是已然决定,要将它压在了心底。不必再去想,也不必再提起。那些个往事,也该随着周秀元跟怜楚的死,梁谷胥乐的归隐山林,都有个终结了。
转眼间,两日也便过去了,而这一日,也到了祈愿节。
今日宫中自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