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子嗣年岁小便放过的,也不必故意弄了尸体糊弄于他。
只这些个事,秦湛这般讲了,秦慎也不开了口去质疑。
他只晓得,那几位伴当已然交代,秦湛是听着他病了,这才不眠不休连日赶来。如此,也就够了。
这会儿,秦慎笑道:“湛儿不必担心,早朝之上,朕已经吩咐了人,连日兼程,去将柔儿接回来了。还有蔡奇光救人有功,也有厚赏。”
秦湛喝了几口茶水,又道:“除此之外,湛儿的意思是……念在兴周会的人未给儿臣造成伤害的份儿上,父皇能不能对他们进行招安。
如今天下承平,兴周会之中的人,很多个,其实并无造反的意愿。只是有些前朝遗老,总是放不下过去的那点荣耀,这便顽固了拉了不少人为他们陪葬。
湛儿觉得,父皇不若对他们招安。可让百姓们看一看父皇的开明,也叫那些一直叫着大苍无德无恩的反贼们瞧一瞧。”
秦慎只笑不语。
自从知道了秦湛同他并无关系,秦湛的生父,他自是也要去查的。
周秀元当初还年轻时,闲王府虽落寞,她也出落了个大家闺秀。是以,她周围的接触的人,除了王府院落中的人,旁的真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