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引着,悄悄见到了周秦臣。
说些个心里话,秦湛对着这位外公也没多少印象。前世他自个儿也不亲近周秦臣几分,他母妃早逝,二人相处不多,自不会有多少感情。再则,周秦臣为自保,亲手溺死自己亲子之事,也时有人议论贬低。能做了这般事之人,秦湛心里头也是有些介意的。是以,心理上,他也是不待见这外公。
只如今见了,这外公瞧着,实在是太老了。他全身极瘦,皮包骨头似得。拄着拐杖,满头白发,瞧着倒是可怜。
秦湛时间不多,周秦臣心中自是也明白。是以,他也不啰嗦,只匆匆便将他身份之事说了。周秦臣原以为秦湛会不可置信,甚至要大闹了才是。
秦湛做了秦朝皇子十几年,如今同他说,他并非秦慎血脉。换了旁人,如何能接受?况且,如今他口说无凭,也不该全信了他才是。
周秦臣自觉做好了万般准备,只不曾想,秦湛神色倒是平静的很。
“你是不信?”周秦臣问他。
“我信,母妃死时我还小,但我还记得她同我说过,外公对着她是不错的。不说爱屋及乌,便是于情于理,外公也不会拿了此事蒙骗于我。”
周秦臣一愣,随后眼中浮现出欣慰神色。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