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眼,微微一叹,让伯福将窗户合上了。
过了这过寒节,又是四个年头了。如今,他也十五岁了。他原打算利用着前世记忆中十三岁那年梁谷胥乐等人的行刺之事离宫的,只不曾想,事情却是出了变故,兴周会的人,那日并未入宫。那之后,他的一番布置也算是落了空。
之后此事,也就拖到了现在。
现如今,秦湛只觉是再不能拖下去了。不提两年前,他本就因为大了,秦慎就派了教养姑姑们来教导他男女之事,又精心挑选了好些个选侍给他。这是常事,每个到了年纪的皇子们,自都会如此。
只当时秦湛想着要离宫,不欲碰了这些个选侍。倒不是他怜悯这些个选侍,实在是他不愿意在宫中留下子嗣,凭空添加了羁绊。
后来事情出了变故,为了应付着外人,秦湛也随意选了几人。只事后,都是偷偷让伯福将准备好的汤药让那些个选侍喝下的。
此事自是瞒不住秦慎,原秦慎有些个不解。只后来他想,这些选侍到底还是婢子身份,这般卑贱之人,若是诞下秦湛长子,日后再有了不该的心思,同嫡子闹腾起来,确实不妥。
他的湛儿,自然是要得了这世上东西最好的。诞下的第一个孩子,也该是身份尊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