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在皇后名下,臣妾瞧着锋儿在翎福宫日日担心受怕,实在是爱子心切啊!
臣妾这才做了错事,想着陷害皇后。太后,看在臣妾这么多年来,从未做错过事情,就饶了臣妾吧!太后,您也是个母亲,您该知道臣妾的痛苦啊!臣妾的儿子活生生给人夺走,臣妾又日日瞧着他过的不好,臣妾怎么能不恨!?不怨!?
皇上,皇上……您为臣妾说句话。臣妾这些年来,对您情真意切,侍奉一日不敢不尽心。看在多年夫妻情分,您也不能不管臣妾啊!”
“住口!”别说太后原就因为出身宇文家的缘故,本就偏向宇文皇后几分。再则,太后到了如今,一颗心早就是硬如磐石,绝不会因着惠妃几句哭诉就软了心肠。
“你这是在责怪哀家了!当初,是哀家把锋儿记在了翎福宫。如今,你觉着锋儿在翎福宫过的不好,是哀家瞎了眼了不成!?”
“不不,太后,臣妾绝无此意,太后明鉴啊!”惠妃连连磕头。
“哼!”太后冷哼一声,却是不去看她,只看向廖景恒,“说,她还做了什么!?”
廖景恒立刻道:“启禀太后,刑狱司那边,惠妃娘娘宫中的大宫女兰琪已经招供了,那……那……”
“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