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
见秦慎这般静默沉思的久了,秦湛捏了捏自个儿手心,而后却是又抬手拍了秦慎胳膊,故意皱眉批评道:“父皇羞羞,上次说湛儿不知礼仪。父皇今日出门,衣冠不正,比湛儿还失了仪。”
秦慎松开了秦湛,举了手在秦湛屁股上拍了几下,“还敢说父皇,你个小没良心。父皇这般出去,究竟是为了谁!?辛羊说庵堂着了火,父皇吓的没了神,哪里有那心思去打理自己。先下,你倒是说起父皇来了。”
秦湛撇了撇嘴,突然上去抱了抱秦慎的脖子,“父皇,湛儿不会有事的,湛儿永远陪着你。”
“好好,有湛儿这句话,父皇今儿个也算是值了。”只这般说着,秦慎却还是笑着摇了下头。他的湛儿果然还小,以后他大了,看的东西多了,自然也就把今儿个说的话给忘了。等将来,秦湛再出宫建立了自个儿的府邸。他们父子二人相见,恐怕都不那么容易了。
秦湛这才笑了,他松开了秦慎,只又撒娇卖乖了一会儿,这才道:“父皇,你别皱着眉头了,湛儿没事。”
秦慎叹了口气,他还真是有些心有余悸。
他教养秦湛多年,一直将人护的好好的。这才放出去一天,便出了着火这般大事。若秦湛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