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律师没来之前,我不会开口。”
只是他的权利,无人可以阻拦。
等了几分钟,刘山峰就浑身难受,从睡梦拖起来,此刻他又困又累,伸手朝翟启宁要一支烟。
翟启宁并不抽烟,还没来得及回绝,就见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摆摆手表示不要了,垂头从裤兜里摸出一粒糖。
裹在一层闪耀的碧绿糖纸里,小小的一颗,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出奇。
刘山峰歪头看了一眼,剥开糖纸,把糖塞进了嘴里,“这还是上周李毅给我的,哎,生死有命,都是各人的命数吧。”
他把糖纸揉成一团,扔在脚下,继续垂头抱住双臂,再不说一句话。
不过半个小时,律师就到了。
这位律师,在锦都的司法界可谓是威名赫赫,少有他赢不下来的官司,又因他名字叫“常军”,人送外号“常胜将军”。
“翟先生,晚上好。”常律师一进门,就熟稔地打了个招呼,
翟启宁与他握了手,意有所指,“酒吧能请得动常胜将军,真是下了本钱啊。”
常军摆摆手,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混口饭吃,翟先生别笑话我了。不知,这么晚了提审我的委托人,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