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时候,正好瞧见关妙看得痴呆呆的模样,嫌弃地递过去一张纸巾,“快擦擦嘴角的口水,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跟了老大也有两年了,就没看他笑过。”
复又抬头,果然看见翟启宁还是那一张冰山脸,他翻了个白眼,“还没到睡觉的点,关妙你就做梦了,不过呢,要想看到老大的笑,还是做梦来的实际一点。”
被王大雄这么一打岔,关妙终于从花痴梦里醒来,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一甩手把纸巾丢回他脸上才罢休。
“翟启宁,你过来看。”
她收敛了神色,扳回正题,招呼翟启宁走近一点,顺着挨近床边一侧的沙发扶手往下看,地板上有一丝水渍。
水渍已经有干涸的印迹,但幸而酒吧的包房是白色地板,仍能比较清晰地看出痕迹。
“你闻到的葡萄酒味道,就是来自于这儿?”翟启宁也一本正经,仿佛刚刚引起关妙震动的笑容,与自己毫无瓜葛,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你能分辨出这是什么酒吗?”
她有点颓然,摇了摇头,“我只能大概闻出是智利出产的干红,若要判断出具体信息,可能要闻到相同味道的酒,才能找出来。”
“已经很厉害了。”对他来说,能分辩到这个程度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