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得几乎都化成了水:“对的地方是,你说的话事实存在,谁家的大姑娘看得上瞎子不是?!不对的是,即便我看得见,看得见你皮肤皱了,头发白了,牙齿掉了,脊背驼了。但是……”
说到这儿,他的黑眸里流过一抹光彩,记起了最遥远的回忆,勾着唇的弧度更大了:“但是在我的记忆里,你永远都是最美的连翘,那个清热解毒还能去火,早春开花,先叶后花,花香淡艳,满枝金黄,艳丽可爱的连翘。”
“火哥,你还记得……”
心思渗了水,软软的,连翘将自己温热的身子贴紧了他,脑袋鸵鸟似的埋进他的怀里,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原来他记得,记得她说过的那些话。
那一天,被他强押上车的她,是这么臭屁的告诉过他。
想起过往,不禁唏嘘。
“这是害羞了?”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邢爷爱怜地在她额间印上一吻,继续闷笑:“我还记得,有个丫头不要脸的说啊,她是香妃转世,要换到古时候,那就是凤格的命——”
咯咯直笑,连翘心襟微宽,真笑了,发自内心的笑。
那些年幼无知的岁月,好像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儿都是没经过大脑的。不过,单纯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