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
耳光嗡嗡响着,她的脑子里不停地琢磨着他的目的。
此时此刻,要说她心里不忐忑,绝对是骗人的。
只不过,她再心里不安,也不想在贱男跟前示弱。越是情况糟糕,越是不能失去信念和格调。她是连翘,就算做人家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也必须死得漂亮。
一念至此,她极力克制住想骂娘的冲动,微微一笑。
“有吗?我觉得神清气爽,没有哪儿不妥啊?!”
“没有?”
挑了挑眉,很明显,邢子阳不信。
太不符合逻辑了,要是注射的药物没有作用,她不可能会昏过去任他宰割。
她在忍,他猜。
“你就装吧,我看你能憋到啥时候,今儿我有的是时间和你玩!”
连翘叹口气,观察着他的表情,脸上露出一抹轻谩的笑容来,“呵,邢子阳,我要是你啊,绝对不会走这么一步糟烂的棋!愚蠢!你说说你,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活生生把自己给逼到这种地步,究竟值不值得?”
死到临头,还敢来说教?
邢子阳抿了抿唇,皮肉不相衬的笑了起来。
这笑容,分外的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