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呢,他安排明年的任务?”小久不可思议地望他。
“是啊,往年他一般不会这样的,更不会这时候去,即便视察也是有针对性的到基本,不会到底都一次走遍,呵,我也正讷闷呢。”
他讷闷,但是,连翘却不讷闷。
火哥是对自己的眼睛没有信心了吧。
他走之前告诉她这事儿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他是想在能看见的时候再看一遍自己一手拉扯大的红刺,估计他准备回来之后就放权给冷枭,然后自己安心治疗了。
喟叹一声,她没有说话。
老实说,早上的时候,她还对治疗的事儿满怀信心,可是这会儿得到纳兰女士的死讯,她心里突然空落落,好像那份信心里少了些什么东西。
这感觉就像一个初上战场的士兵,刚擦亮钢枪,就听到带队的将领没了,士气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哦,怪不得呢,我就说嘛,我嫂子这么伤心,我哥要在的话,舍得么?呵呵!”
小久挺想调节一下这份低潮的气氛。
她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是见过猪走路的。嫂子这怀着孩子呢,怄气伤肝,伤脾,伤心,伤肾,还伤胎气!
何况,有的时候,即便伤心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