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怎么引起的呢?
至于谢铭诚和卫燎,两个大男人,一个腰板儿挺得笔直,一个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齐齐的没有吱声。
三七小美妞软软的趴在老妈的床上,听着她和干妈聊天,一直没有插得上嘴。
良久之后,她终于忍不住插话了。
“妈妈,我小时候住在你肚子里的时候,有弟弟这么调皮么?那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痛啊?”
连翘摸了摸她的脑袋,摇着头,掀唇而笑。
“没有,三七很乖,那时候就乖乖呆在里面,从来也不闹妈妈。”
“我就说嘛,我比弟弟乖。唉,妈妈,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妈妈呀,你为什么不把三七生成男孩子啊。”小嘴儿撅着咕哝着,三七扁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睛担忧地瞧着她妈,嘴里感叹着她的女人经。
小孩子的话,没头没脑,不懂事儿但是特别讨喜,一句话便活跃了病房里紧绷的气氛。
她这边厢话音刚落,压抑的笑声就响了起来。
一干人对这个邢家的长公主都是一样的心情,无奈又好笑。
连翘也看着她笑,伸手理了理她脑袋上的小辫子,认真的说:“你以为想生什么就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