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这么守着她。搂着,抱着,心疼得不行,而那只大手,始终小心翼翼地轻抚着她的肚子,一双黝黑而锐利的眸子里,无不带着歉疚和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连翘想,好在孩子没事儿。
要不然,火锅同志还不得挥刀自宫了啊?
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到他手的紧握,轻轻将自己的手覆盖到他的手上,浅笑盈盈地说,“火哥,我不许你责怪我老公。”
病房的灯光下,邢爷心里微震,凝神望着她长长的睫轻轻地颤动,娇俏可爱的脸庞上又恢复了些血色,不敢想刚才看到她面色苍白的样子了,他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