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上来说,她更像一个被人欺男霸女了,还有怨无处诉的女土匪。
啧啧啧……
似是被她的样儿骇得不轻,连翘吁着气儿拍了拍胸口,对她匪气横生的样子有些接受不良,咽了口唾沫,眸带玩味儿的调侃。
“哟,舒大小姐,请问大清早儿的谁惹你了?”
“我来接卫舒子。”
瞥了她一眼,爽妞儿的声音有点儿低沉,有点儿沙哑,更多的是苦逼。她当然不是来找茬寻晦气的,只是心里有些不愉,话说,她在和谁生气呢?
当然是和她自己,其中也少不了那个乘人之危的卫大混蛋的份儿。
她现在啊,恨死自己了!
喝了点猫尿就变成了那副死德性,稀里糊涂的被他给弄回家整得昏头转向,一晚上没歇气儿被他操练得死去活来……越想越悲催,悲催到当她终于彻底清醒后从那房子里出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妈的,傻叉啊,被人占了便宜还乐得屁颠屁颠的,嗓子都哑了。
一想到这儿,她眼前立马晃着卫燎那张要命的俊脸,越发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栽到好丶色上头了——
自作孽,不可活。
翘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