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些痛,有些猜测,但却矢口否认了那种猜想。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忽然哈哈大笑了一声。
“这啊,得多亏了你替我搭上的线,原来想你死的人,不止我一个!”
闻言,易安然脑子‘嗡’的一声,干涸的眸底里,泪水骤然迸出。
想她死的人!
她明天审判后不是就要死了吗?
为什么这些人都不愿意多等一天,一天啊,她最后的希望就是在庭审的时候再看看心里那个男人,一眼,只看一眼都成。
可是,为什么他们都等不及想要她死?
那么,他呢?
他是不是也想她死?
一样的吧!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好痛好痛,痛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这种痛法儿了。
极致的痛!
他的无情,他的残忍,他的决绝,比起这些人来又有什么不同?
他,他,他,他,他们的心里通通都只有一个女人,就是那个叫着连翘的贱人。他们的笑容为了她,他们的痛苦也是为了她。
而她易安然,到底算什么?
曾经让她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无外乎只有一个——她是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