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胧,她分辨不出来究竟是啥时候了。
然后,她试着动了动胳膊腿儿!
喔哟喂,痛痛痛!
身上的骨子架子都像要散了似的,酸疼得难受。不用猜,应该是她久不运动肌肉僵硬,猛不丁地来了一场剧烈的围攻战,不累不痛才奇怪呢!
目光所及,她是又悲催又感动!
亲娘也!
她现在人肯定是在医院里,因为到处都是一溜儿的白,空气里飘浮着浓重的消毒水味道。
病房里,该来的人估计都来了!
老爷子似乎还是个不受待见的主儿,独自坐得比较远的一张沙发上,神色凝重地在思索着什么。
而以她自己为中心的床边儿上——
沈老太太那双担忧的眼神儿里明显还是湿润的,有哭过的痕迹;
再往右,小久姑娘精神到是蛮好的,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炯炯有神,一看就是爱情滋润着的女人,不过么……咦,她怎么也来了,谢铭诚都不用管了么?
然后就是左边儿了,她的小乖乖哟!三七丫头哭得小脸儿通红通红的,那样子真像她背气儿死了似的!
而坐在床边儿紧握住她手的火锅同志,是整间屋子里唯一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