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邢婉昨儿晚上回去又仔细地想了一晚上,横竖都觉着这事儿不太对劲儿,总觉得脱不了这女人的干系,由于现在瞧她春风满面的样子,更是气儿不打一处来。
“连翘,贱女人,我妈的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见状,柳眉皱紧了眉头赶紧直起身来拉了拉她的袖子,但还是不开口说话。
嘲讽地撇了撇唇,看到她这半路出家的娇小姐那股子刁蛮劲儿,再瞅瞅自己旁边这个真正的名门千金小久姑娘,连翘眼中的厌恶感就更明显了,但是,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未改。
“哟,三妹,你这是在和谁说话呢?”
诸事不顺的邢婉对她的憎恨已经到了极点,那胸口的热浪将她所有的理智都烫得化为了虚有,现在,只想着要出口恶气。
或者说,当一个人的无耻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时,她的人生观和价值观都已经彻底的扭曲了。
此时的邢婉,已经完全忘记了当初是怎么给易绍天下的药,也忘记了是为什么他会和自己上了床结了婚,只知道他到现在心里还惦着这个女人,只知道那天在邢奶奶的寿宴上,就因为这个女人和他谈了一会儿话,结果就弄得他大醉着喊了一晚上她的名字。
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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