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指挥两个负责保障的武警过来抬了二条往回撤。
这是战争打响后,第一个重伤的战士。
看着战友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感受,让他有种特别的无力感,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缓过劲儿来。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作战服竟被冷汗湿透了。
这些朝夕相处,生死与共的兄弟,都是从枪林弹雨里打滚过来的人,他宁愿自己牺牲,也不愿意战友牺牲。
不再说话,他迅速将身体匍匐在地下,拿过夜视望远镜观察起来,那些疑似m国特种队一看就非常有作战经验,他们掩护着东x分子逃窜,却又始终将自己处于己方射程范围之外,一边回击,一边全速前进。
狗r的!
如果没有他们的横插一脚,这么一群东x的残余压根儿没有办法抗衡到现在,而现在,在他们的掩护下,那群东x残余很快就要逃离国境了。
“队长,怎么办?十二点钟方向500米左右就是国界牌。”
“是啊!这群狗丶娘养的!”
“操蛋的!”
一个抱着机枪的战士一边儿突突着,一边大声地吼:“打死这群狗r的败类。”
“队长,不能让他们跑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