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下,连翘迅速起床洗漱好下了楼。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就是有些诡异。
一家三口,一人一碗素面,素面碗里就飘着几根儿青菜,包括三七也没有逃脱这个可怜的命运。
两母女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在邢爷黑沉沉的面色威压下,都神奇般的没有抗议,乖乖地就将碗里的素面给拨拉干净了。
吃完早餐,一家人就准备出发了。
看着火锅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到汽车后座,连翘有些好奇地走过去瞅了瞅,不经意地瞥到他竟然装的全是祭祀的用品,香火蜡烛,纸钱冥币,不由得诧异地问。
“火哥,这是……”
男人的面色特别沉重,没有直接回答她,长臂却伸了过来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然后将她扶到车上坐好。
“开车!”
多诡异啊!
连翘心里真不太自在了,然而他没有说,她也不好再问了。
“连翘,你怎么不问了?”
心里一梗,连翘对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有些无语了:“问了你不说啊?”
这时候,汽车刚好行驶到一个红灯口停了下来,邢爷心里似乎憋着什么劲儿似的搂她到身边儿,闷了好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