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根儿萝卜!”
“坏心的小畜生,萝卜是用来吃的,不是拔的!”
倒抽一口凉气,邢爷立马展开了猛烈的反攻击,掰过她的脑袋来狠狠地吻住那张狡诈的嘴。
咿咿呀呀唔唔说不明白后,半晌唇才离开……
“服不服气,嗯,小东西?”
“不服!”翘妹儿软嘟嘟的哼哼,倔强得不行。
“嘴硬!”又一次将嘴巴压了过去,逗着纠着缠着她,邢爷野狼似的啃吻,不给她半丝儿反抗的机会。
上下夹击之下,连翘手脚倏软,语不成语,句不成句,抗势减弱,而火锅同志攻势增强,狂野的雄性气息排山倒海般波波袭来,动作熟练而又标准地占领了基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垂直打击。
屋内潮声四起,嗯哈不断。
而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大雨磅礴,黑幕般的天际让人心里压抑不堪,倾盆的雨点儿击打的声音比室内的水声又大了不知多少倍。
……
在城市的另一端。
瓢泼般的倾盆的大雨里,一个男人笔直的站得很直,浑身的衣服早就就湿透了。
落汤鸡啊落汤鸡!
他微微仰着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