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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
“错了,对我们,你没有什么可抱歉的,换句话说,你该抱歉的人也不是我们。”连翘蹙了蹙眉,意有所指的说。
听了她这句话,谢铭诚脸上闪过一丝心疼的落寞。
“我知道。”
“婚姻对咱们女人来说,是啥啊?不过就是满腹牢骚的时候有人倾诉,哭了伤了有个肩膀可以靠一靠,从噩梦里惊醒过来,有人能哄哄……门弟观什么的,真的有那么重要么?真要论起门当户对来,我和火哥不也是差之万里,距之千里。”
淡淡地说着,连翘也不知道是说给他听,还是自言自语,声音不大不小,刚刚能入几个的耳朵。
各人各色,谢铭诚喉咙梗了梗,面目骤寒。
“嫂子,我……”
山沟沟里的闯荡出来的爷们儿,憨直的性子十几年都没有改变。
认真论起来,谢铭诚无疑是很优秀的特种军人,他简单,硬气,爽快,直性,是个认真实诚的老爷们儿。
有句话不太中听,可是却是大实话,在咱这个糟烂的社会,一个没有背景,没有爹可以拿出来拼的男人,想要在这个处处拼爹的社会里闯荡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付出的必须是成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