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金蝉脱壳计,六年后又堂而皇之的回来,还堂而皇之的站在这儿做了邢家的儿媳妇儿,真是可笑之极……还有,她肯定就是不能生育的,怎么可能又生了个女儿?这其中不知道又有多少阴谋……在坐的有军检的人吧,大家也都是要害部门的人吧,也有很多知情的人吧,都出来说说,这种人不除,要法何用?”
宴会厅,死寂一片,再次成了表演的平台,只不过主角换了人。
大家都很明显,她的话不仅仅只是为了给他们难堪那么简单。
然而,邢爷刚才那番话起了作用,众人都静默着,谁都没有跳出来表态。
众所周知,邢烈火阴冷嗜血,为人歹毒阴损,这种人谁也不敢轻易去招惹,那是更是活得滋润的法宝。
更何况,真相是什么,谁又知道?
东家说长,西家说短,聪明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往往对于这种闹剧,出头的人都没有什么有好果子吃。可是吧,人都有那点子劣根性,自个儿不想出头,偏又都想等着看别人来出头,更想看当事人到底要怎么样收场。
听了她的话,邢爷只是冷冷地绷着脸,大手安抚性的紧握着连翘的手,他没有说话,却是传递给了她一个讯号,‘不要怕,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