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隙,也知道她在别扭什么,一边儿是公,一边儿是私,她的感觉正如他自己一样。既然这样,那就必须让她把话挑明了,由她自己说出来。
“丫头,你舌头被猫叼了?”
好吧!连翘一咬牙,这可是他自个儿非得逼问的。
看着他的眼睛,她问得认真。
“我问了,违反组织原则不?”
看到她这副严肃的小模样儿,邢爷又好气又好笑,放松了紧箍她的双臂,轻轻地将她环在怀里,黑眸里全是笑意。
“在咱们家里,没有组织,只有夫妻,我只是你的老公,不是你的领导。”
听了这话,连翘心里又一暖。
忖度了良久,她乖巧地伸出手来环紧了他的腰,然后定定地望着他,蕴满雾气的眸子里全是困惑和茫然,语气轻软。
“火哥,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妈?”
知道她要问的是这事儿,可是真等她问出来,邢爷的眼睛还是冷了冷。
“你以为呢?”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连翘轻声回应。
“那还用以为么?天蝎的手段多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