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老三件儿之后,她凑过脑袋去吻了吻他,笑着说:
“猪,气啥呢?你得这样想,有别的女人喜欢你,证明我家哥哥魅力十足,威风常在对吧?……还有那劳什子的三等功,又不能当饭吃,又不能当衣穿的,对咱俩的生活有啥影响啊?压根儿就没有,你要为了这些事儿气坏了自个儿,可不值当了。”
他妮儿这嘴儿啊!
说起话来那个麻利儿哦,只见嘴里直翻,噼里啪啦地一大通话就出来了。
平日里吧,这小没正经的尽是插科打浑地说些歪门邪道儿,要真讲起道理来,小丫头也能头头是道的!
这么一来,邢爷那冷了半晌儿的俊脸终于龟裂了一条裂缝儿。
喟叹一声,他握了握他妮儿那细软的腰儿,仔仔细细打量着她。
怎么看不够似的,这小女人,真的能让人从骨子里去稀罕。
可也是这个看上去娇娇的小丫头,她偏就敢上去和歹徒拼命,将自己的危险完全置之度外,还救出了人质——
这份儿勇敢,这份儿功劳,他们凭啥不给立功,说得那些狗屁的理由还是理由么?
深痛恶绝的形式主义!
脑子越寻思越来气儿,与她潋滟的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