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该死?”
“对,你杀的那个,也一样。你不杀他,他就会杀别人,也许还不止杀一个。”
这个逻辑问题连翘没有想过,不过他这么一说到是这么回事儿,如果他还得杀人,那么她自己是不是等同于救了人?
不管是不是自己找借口,这么一想,她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那个被撕了一个口子的心脏裂缝,似乎也没那么痛了。
迷茫的心,安定了不少,她望向他的眼光又多了探索。
“那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
闻言,他环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得收紧,沉默了半晌,沉沉地说。
“十八岁。”
十八岁?!还是一个孩子啊!
他没有说,但连翘却感受到他心里的难过。
微微抬高了头,她的角度刚看能看到火哥冷峻的侧面轮廓,依然是那么好看,可是眉目间却多了一些她看不懂的深沉。
心,替他难过着。
她想起自己现在的感受,设身处地的试想着当年才十八岁的火哥,第一次杀人时会多难过?缓缓地从被子里抽回手,她环住他的脖子,不自不觉地咬紧着下唇。
想安慰,可是却不会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