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条理理都得扯清楚,这种男人其实蛮好的,不容易沾上外面的野花野草的么,多让人舒心和放心啊。
一念至此,她仰着脑袋就去啃他的唇,甜甜地哄她。
“真乖,奖励……唔……”
话还没有说完,火锅同志就反客为主直接将她堵了嘴。
唔唔地叫唤两声儿,她还能咋办啊?真是一头野狼王变的,无奈之下主权很快丧失,她除了乖乖认俘,别无它法。
他的唇,很炽烈,他的吻,很用力。
可是,唇贴着唇,他没有深入,就是那么熨贴着,亲吻着。
被他亲得脸儿红得通透,连翘心里同样也是愉悦的,唇角扬着一抹漂亮的弧度,待亲嘴儿结束还意犹未尽,嗤笑着凑近他的耳畔,有些霸道地轻哼。
“邢烈火,你是我的。”
“嗯。”
“我一个人的。”半闭着眼儿望她,连翘再次重申。
“霸道的小东西!”死死将她搂紧在怀里,邢烈火嘴里轻声斥责着,心里却越发的柔軟。
大男人了一辈子的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原本是属于某个女人的。
可是这个小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着这句话,霸道的抢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