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邢烈火也当成给他跑一道儿的了,没弄明白他混哪儿的,但总得为了给自己挣点分儿。
陈老板这家伙,真比猴儿还精。
冷冷地扫了一线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唐寅,邢爷没回答他的回答,而是抿紧唇沉声问:
“是吗?任凭处置?”
嘿嘿一笑。陈老板堆着一脸的肥肉笑得直颤歪,佯做真诚老实状:“当然,当然,上刀山下油锅……”
冷冷笑着,邢爷没插半句话,任由他说得口沫横飞,双手比划着耍猴儿似的。
好半晌,等他终于停了嘴,这才揽了揽连翘的腰儿,冷冷地环顾一周:“刀山油锅太残酷,我只要你一根手指头。”
说完,不顾众人的怔愣,往后招了招手,门口便民的警卫员马上有人上前,飞快地将身上的瑞士军刀甩在了桌面儿上。
再摆手,人退了下去。
别说,他们这架式还真像黑涩会。
唇角挂着冷意,邢爷那目光凉凉地望向桌面那把锋利的瑞士军刀,再瞅了一眼儿闲适地端着杯子喝酒的唐寅,眸底泛着幽幽的寒光,嗓音冷冽无比。
“赶紧,切了。”
自个儿都是混黑的陈老板,这一下堆得满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