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师。
总而言之一句话,他俩必须得困在这黑洞洞的电梯里了。
至于啥时候能出去,得看供电局和电梯维修师的速度了。
话说,这事儿悲催不?况且今儿还是火哥的生日。
黑暗里的安静,是最让人心里不安的,两个人聊着天儿静待时间,邢烈火到是很平静,没有半会儿不愉快,可不过十来分钟,还是不见人来弄,连翘便有些沉不住气了。
火哥的生日,一年就这么一回,同一个年龄的生日就这么一次。
“这办事儿效率,真可恨!”
默暗里,他牵着她的手,突然说,“连翘,你不觉得这样挺好?”
“啊?你说啥……”
压根儿没明白他的意思,连翘小小的怔愣了。
黑漆漆的,互相连表情都看不清楚,还挺好的?
站了半晌没动静儿,邢烈火索性抱着她靠着电梯壁坐了下来,将她靠在自己怀里,他的语气有些飘浮不定。
“我说困在这儿挺好的。”
摸索着吊住了他的脖子,连翘略微诧异:嘴里揶揄:“丫没病吧?”
真心话换来神经病,邢爷怒了,“操的,你才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