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这么刺挠眼睛呢?”
酒店儿门口站着看上去挺洒脱的舒爽,休闲开衫儿配条仔裤,白白的波鞋披着头发,很有点儿文艺女青年的范儿。
瞧到她还能喘着气儿好好的站在自个儿面前,除了脸色有点儿苍白惹人嫌之外,连翘怎么瞧她就怎么可爱了。
跌到了,还能站得好好的,那就成了。
赶紧脱离了火哥的魔掌,她挽住了舒爽的胳膊跟着他后头往里面走。男人么,在家疼,姐妹儿么,需要精神安慰的时候她也不能含糊。
一边儿走,俩个妞儿一边儿贫着嘴。
“丫挺快啊爽妞儿,我以为你得磨蹭好久呢?”
“得了吧,又不是真处对象儿,非得像你似的,打扮成一朵花儿?”两个妞儿习惯了无伤大雅的互相贬损,而友情亦在调侃中升华。
“滚?姑娘本来就是一朵花儿,需要打扮么?”
“别扯了,丫还真当自个儿天仙儿呢?女人还不是衣装出来的,瞧瞧你身上穿的,喔哟喂,不说别的,就说这根丝巾吧,咱一个月的薪水都买不起好不?”
舒爽讨打的鄙夷着,作势又撇嘴又摇头。
看着她又能侃能说了,连翘心里真心觉得舒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