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部队的一些中高层干部,弄得病房里人潮汹涌,好不热闹,鲜花,水果,各类的滋补礼品,不到两个小时,都快堆成山尖儿了。
邢烈火不想把这消息传出去让老头子知道,索性以需要静养为由交待了下去,谢绝一切探视。
终于,这下才清净下来。
他受的伤不算轻也不算重,要说大事也没有,但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虚弱,最重要的是这人一旦生病,脾气更是越发见长了,琢磨出他女人这会依着他,滋味儿不错就开始赚医院的饭菜难吃不合口味了。
实话实说,这是他27年来第一次挑食——
“连翘,我想吃红烧肉了。”
想到红烧肉,连翘心里一阵恶寒冷,这整个事件不全托那一盘儿红烧肉的福么。
翻了翻白眼,她打趣儿地说:“那晚上谁说的,从此再不吃红烧肉了?”
瞥了他一眼,邢烈火故意咳了两声儿,“这么愚蠢的话谁说的?”
得,这男人生一场病,倒学会耍上赖皮了。
横了他一眼,连翘心情颇好,又开始斗上了,“猪说的!”
嘴唇紧紧抿起,邢爷装得疲惫万分的样子,有气无力的说,“那就吃猪身上的肉……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