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再一声,接着就一直咳个不停。
不由自主的眉心深锁,连翘紧张得手都有些发抖,心像是被刀刮似的狠狠疼着,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干涩无比,“火哥,你是不是哪儿受伤了?”
“没有!”又咳嗽了一阵,邢烈火的声音听着还是一如既往的强硬:“老子怎么会受伤?”
情不自禁地又凑近看了看她,连翘甩了甩脑袋,晕得她感觉整个人都在飘,看来震得不轻,脑震荡都有可能,他抱着她承受了大多数的力道怎么会一点伤都没有?
铁人?!
她有些不敢相信,又忍不住问:“真没事儿?”
沉寂了片刻,邢爷轻咳了一声,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
“连翘,以后你顺着我点,成不?”
这话有些霸道,霸道得他直接就忘了刚才谁才想过只要她醒来都由着她的……
心里一暖,连翘这时候已经能确定自己除了脑袋晕眩之外,应该没有受伤,语气也轻松了许多,玩笑似的说,“成,不过,你要再那么无理取闹的欺负我,我指定和你离婚!”
可是,一听到“离婚”两字儿,邢爷疼的都不止是伤口了,连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