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殷勤地跑到消毒柜里拿了两只汤碗,给他盛了一碗紫菜蛋花汤,塞到一直望着他出神的火锅同志手里。
“喝点儿汤。”
“嗯。”
听他情绪蛮不错,连翘笑弯了嘴角——
“火哥,明儿我可不可以不做饭了?”
“不行!”
心里嘀咕着,她也替自己的碗里盛上汤,边喝边瞅他,一见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就来气儿。
“那你洗碗,成不?”
“……行!”
嘴角一掀,她心里总算平衡了一点儿,没话找话。
“喂,刚听你说到你妈,她是……”
可是话说到一半儿,她觉得有点儿突兀了,也就没有再往下问,赶紧地停住了嘴。
邢烈火倒没生气,不过也没有抬头,情绪莫名地淡淡吐了三个字。
“过世了!”
连翘瞅他这样儿的态度和情绪,就知道这件事儿他心里不舒坦,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她知道,每个人的心底或多或少都有一段不想让别人窥视的伤痛吧。
而这种伤,别人疗不了,只能自己消化!
景里这地方儿,配有最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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