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撇嘴,为自己小心肝儿里刚才流露过的那一点点同情感到无比痛心,忍不住鞭挞和鄙视了自己一万次。
缓缓转过身来,她那姿势特别的娇俏,还有一股子潇洒。
“常太太,叫错人了吧?我不信剑,我姓削……你再鬼叫一声,别怪我不尊老爱幼,削你啊!”
“哟!”慢条斯理的抹了把脸,常太太的表现太地道了,十足十的无脑外加白痴加混蛋的级别:“犄角旮旯里混出来的小鸡嵬儿,怎么装都变不成凤凰的,别得意得太长,你说我要把你刚才跟男人在这儿搞破鞋的照片交给你们家太子爷,他还要你这种货色么?”
搞破鞋?
这帽子给扣得可真大,这位太太是不是忧思成疾傻逼了,那脑子还停留在男女授受不清的时代呢?
连翘也不怒,不急,不躁,甚至还微笑着捋了捋头发。
别说,她还真想知道火哥看到会有什么反应呢,他跟火哥之间,白日是战友,晚上是炮丶友,不多添点儿料怎么调剂那无聊的生活?
“请便吧,说不定我还能感谢你呢!”
“贱人,你就不怕缺德事儿做多了,晚上被鬼缠身?”常太太怒急的颤抖着嚷嚷着,见不得她一脸无所谓的贱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