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以名目繁多为最,常老宴请本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不过选在这时候,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他女儿常心怡吧?
眉目一冷。
他要搞的人,谁求情都不好使!
沙发上。
连翘喝着茶看着报寻思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想起来一件棘手的事情。
“喂,我不去机要处,卜莫愁会拨了我皮的。”
想着卜亚楠那母夜叉的样子,她就犯膈应。
“她敢!”寻思着这小妮儿的身体,他就有些愤怒,他想好了,他自个儿的女人,除了他自己,谁他妈敢欺负跟谁急。
“哟嗬,老大这是公私不分?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
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腹诽着,这是我党最最刚直不阿的那个神佛面子都当鞋垫子的那个刑烈火么?——连翘真是情愿相信她听力出了问题,也不愿意面对这太阳打南边儿出来的事儿。
“你是病人。”没有抬头,邢烈火也没有因为她的挖苦而发火。
这会儿连翘真懵了,这次从天蝎回来,她发现火阎王的脾气似乎变好了。
不对,不对,也不是变好了,就是对她说话客气多了,偶尔也懂得尊重一下她幼小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