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没有一个女的能受得住他那変态的需求吧?
乱七八糟的思考着,她又瘫软了两分钟,才伸了伸懒腰准备起来。
转眸,愣了——
只见柜子上放着整整齐齐的干净军服,从外套到衬衣,从里到外一样没有落下。而休息室里没有别人,不肖说,肯定是那个男人的杰作了。她脑子里猛地想到昨夜他那声声腻味味的小妮儿,脸上微微有点儿发烫。
好吧,那家伙还算没有缺德到底!
懒洋洋地起来,她去了卫浴间将自己给拾掇了个干净,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的姑娘,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些天来她都没好好收拾过自己了,好在太子爷同志倒也不嫌弃,逮着就来,饥不择食的意思是不是代表在他在外面儿没有打野食?
呸,呸,呸!
她老想他干嘛?!
快速地拾掇好自己,她强迫脑子屏弃掉他,没再腻腻歪歪地想,直接转身去了译电室,那儿还有一大堆活计等着她呢,火阎王走了,卜冰山得怎么收拾她?
命苦啊!
可是,刚走到昨儿歡爱过的办公桌前,她再次华丽丽的愣住了,这次愣的时间足够长,长得她以来自己做梦呢!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