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静静的,还是没人讲话……
懊丧地翻下来系好皮带,他扯过军被将连翘盖好,几步过去怒冲冲地拉开帐篷。
帐篷外,易安然无辜的双眸痴痴地望着他,委屈地扁着嘴,可怜巴巴的表情与她的外形极不相衬。
“烈火,你,你不要我了?……我,我也叫你火哥……你,要我吧?”
坑深 042米 别总逆着我
捏了捏握了个空的手指,易安然愣了。
眼前的邢烈火,眼神锐利如鹰,身上笼着一层凌厉的杀气。他并没有什么改变,一如既往,他还是不喜欢女人触碰。
这样的他,既陌生又熟悉,却恰是他独有的魅力。
可行军床上那个女人——
微笑如花瓣儿的脸颊,一双潋滟的美眸顾盼生姿,细白得宛如陶瓷般的肌肤上还泛着被他狠狠疼爱过的痕迹,这些都是伪装不来的,可以让她很容易猜到,他俩刚才在这儿都做了什么。
为什么,烈火对她就可以?
心,如刀割。
但现实不允许她悲愤。
不安地垂下眼眸,她将双手垂下绞着裙子掩饰心底的慌张,看上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头丧气地盯着自